,贼老天”
朦胧大雨之中,廖彬看清了瓜田情况,忍不住问候贼老天,水漫金山的洪水覆盖上田基,农田的秧苗和瓜苗还有蔬菜,在无休无止大雨之中,完全看不到轮廓。
水渠全储满了浑浊的水,排洪有限的溪水更是涨到路边,远远看过去汪泽一片河流似的,要不是有记忆路线,说不准跑进溪里也不知道。
“天杀的,还要不要人活了呜呜”
“完了,完了,什么都完了”
田基边的村妇们掩面捶胸大哭起来,希望就像一只五彩缤纷的肥皂泡,突然在眼前破灭,两眼涣散无关似的,沉重地跌坐在冰冷的洪水里。
所有外界的事物也正配合着农妇们绝望的情绪,天是昏淡阴郁的天色,地面是重浊的水流,远处是阴暗看不到边际的急流,还有一阵阵刺骨的冷风。
一路上廖彬基本看到的村民表情都是一个样,痛苦又绝望地痉挛哭泣着或骂咧着,用一种无力的绝望的眼光看着淹没的农田。
赖以为生的农作物全都打水漂,就差没有跳溪轻生了,前一段时间发洪灾够悲剧的了,现在又闹灾情,确实是够悲催的天灾。
廖彬默默地经过村民们身后,此时此刻村民们没有了往日见面打招呼热情,有的只是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