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到廖彬的头脑中来,使廖彬激动不安,到后来,这种想念变得愈来愈强烈,让他身不由己。
“睡觉,睡觉,什么都不想”
失眠的廖彬自我安慰一番,紧接着拿起棉被蒙头大睡,自欺欺人地慢慢平息头脑乱七八糟的思维,在慢慢长夜之中失眠度过
“啊气死我了扎死你,我扎死你”
相比起廖彬的失眠,远在县城的谢蓉儿也好不到哪里去,大夜里的关在房里刺绣,朦胧的灯光之中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。
晚上谢蓉儿回到卧室里的时候,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感觉心乱如麻,同时却又那样受到无比的委屈,想到了什么,就止不住想要发火。
谢蓉儿丝毫没有承认自己做错什么,好心帮廖彬解脱困扰,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这让谢蓉儿很是火恼很是不服,直接把刺绣当成是廖彬,拿针狠狠地刺解气。
要是廖彬现在在眼前的话,谢蓉儿不敢保证会不会狠狠踹他两脚,实在是太气人了,同时心里发誓再也不理廖彬那个混蛋。
“话说,蓉儿怎么回事都几点了”
“一点多了,我那知道”
谢父揉着困倦的双眼,听到隔壁谢蓉儿发飙的声音,与同样被吵醒的谢母面面相觑起来,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