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已经解决,无人员伤亡。”
之后,这些警察简单地做了笔录,将全身被汗浸湿的刀疤脸中年人扣上手铐带了出去,又将矮小中年人的尸体拖了出去,我勾了勾手中头,没人看见一根细小到极致的银针从矮小中年人的头上飞到我的手里。
我拍了拍被吓得脸色发青的刘项飞问道:“刘项飞,没事吧”
刘项飞惊魂不定地说:“没事,你也没事吧”
我说:“没事,刚刚真是多亏了你。”
“咱们朋友一场,应该的。”刘项飞回应了一声,好一会才缓过神来,我们坐到车窗边上,看着窗外正在打电话的警察。
火车缓缓开动,我看向被两个警察押着的刀疤脸中年人,他好像也一直在往我们13号车厢里面瞄,他的目光猛然看向了我,眼中先是疑惑,旋即露出深深的恐惧。
我的嘴角倾斜,向他露出一抹冷笑。
然后向上挑了挑我的手指头。
一根银针从他的心脏位置穿透他的脑壳,飞入夜空之中。
我看到他阴灯熄灭的一刹那,眼神里在向我祈求,我转过头,和刘项飞说说笑笑起来。
在师傅面前,我从来不想表现我杀戮的一面,我想做一个好徒弟。